但江时烈考量了一会,他觉得还是需要用认真点的态度。
“你看那边。”
江时烈指着操场上自由狂奔的少年,穿白T的突然一个滑铲,铲倒了对面的球员,但裁判吹哨,判了犯规。
周以汀不懂足球,觉得江时烈这是在岔开话题:“看不懂,你别打岔。”
“我不是打岔。刚才那一脚,看似是犯规了,但同时也阻断了队方的进攻,说不好这次进攻就进球了。所以,”江时烈深深看了她一眼,“代价也有很多种,等你长大了,我们再讨论这个问题吧。”
那个时候,周以汀觉得他敷衍,直接送他一个白眼:“江时烈,你太虚伪了,还长大,我不是小孩子了。”
江时烈这次没跟她绕,适时把跑偏的话题拉回来:“那你现在还是未成年小朋友,小朋友,我们该说正事了,你如果还想考大学,好好从高中毕业,就一五一十说清楚,这两个月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江时烈和周以汀重新回到教学楼,正好课间休息,走廊上许多学生出来放风,三三两两的年轻孩子,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容,也有挂着青春的烦恼,但都是美好的。
江时烈在楼梯口跟周以汀分开:“回教室吧,我去找马校长。”
周以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