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不太放心地看着他。
江时烈现在看她一眼,基本就能摸清个三六九,想到小作精不至于心狠到那地步,他便老怀安慰,但能不能对他和对自己也稍微仁慈些?这两个月,他们都各自冷静了一番,她过得不怎么好,他没看见的时候还好,看到了就有些放不下。
“你可以选择沉默,也可以选择发声,选择权在你。至于怎么选,其实很简单,就看你想成为怎样的人。”
“我不在乎。”
“我知道你不在乎,你很酷。”
但如果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又何必多此一举,周以汀言不由衷的毛病,他已经习惯了。
周以汀瞪他,江时烈也不在乎她的眼神,继续道:“小朋友不在乎,家长在乎,行了吧。”
周以汀可烦他一口一个小朋友,烦死了,这人怎么这么欠骂,要么娇娇,要么小朋友,他搞没搞明白自己的身份,配叫吗?
可不知为何,她这话没舍得说出口。
“周以汀。”
听到有人叫她,他们的对话中断,周以汀皱着眉回头,看到三个个儿很高的男生站在后头。
谢江看看她,又看看江时烈,油然而生一种我是卧底,我怎么那么棒的兴奋感,傻小子克制住自己笑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