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的胃被他肩头抵着,颠得难受,正想让他把自己放下来,所幸他的车停在路边,两人顺利上车。
她从后视镜小心翼翼瞧着陆照年的脸色,见他眉头微微皱着,一副生气的模样,张了张唇没敢开口。
“你不打算给我个解释吗?”还是陆照年率先开口打破沉默。他专心致志开车看路,冷冰冰的语气,仿佛连半个眼神都吝啬于施舍给她。
窗外街景飞速向后倒退,江月低垂眉眼,不自觉地用指尖拨弄着旗袍边的云纹盘扣,思量着该怎么怎么开口。
她穿了身薄绸旗袍,暗纹绣着一朵朵白玉兰,从前北平的老手艺。因天气渐热,旗袍开叉略高些,露出一截玉石般的光洁凝滑,涂了甲油的指尖虚虚按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淡粉色的影子。
他不着痕迹地收回了目光。
“那天我不是故意不来的,只是临时有事……”
陆照年的一声冷哼让江月立马住口,她只能讪讪看着他,好半天才继续道:“没想到会忙那么久,后来空下来又没办法联系上你。”
他想起常信文在电话中说她在了解领养手续,目光略显晦暗,手用力握紧方向盘,指节微微泛白。
“照年,你生气了吗?”她带了点试探的神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