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闷闷的说:“少爷,你跟奴婢打什么哑谜呢?”
元清晚将手中的瓜子仁悉数放入嘴里起身拍了下她的脑门:“哑谜?我更喜欢听你说我在施什么计谋?”
她做的自然不是无用功的。
“夫人,你为何要使那么大劲,做做样子就行了啊你看这额头都磕的烂成什么样了。”赵妈妈帮金红玉清理着额头上的血迹心疼的念叨道。
金红玉闭着眼坐在那儿不知想什么,听的赵妈妈的话也没回。
她禁足!她出府!这样隐秘的事,为何会传扬了出去,并且传到了官宦耳中?除非……除非是府上有人刻意为之。
杨珍珠!是她传递出去的消息?为了整垮她?
赵淑玉!为了掌家权陷害她?
元清晚!为了报仇!
哪一个都有可能。
“问问元清晚杨珍珠和赵淑玉今天在府中的动向。”金红玉伸手接过赵妈妈手上的毛巾自个儿对着镜子擦拭。
赵妈妈知道她这是不想哑巴吃黄连,应下后便走了出去。
元曦舞看赵妈妈走后上前问道:“母亲,祖父那儿怎么说?能弄到玉肌膏吗?”
金红玉闻言猛的睁开双眼看向她,“母亲的被剥夺掌家权还禁足府中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