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一心念着你的玉肌膏,舞儿,你可真让母亲寒心。”
元曦舞怔了下随之一甩袖子端坐在位置上冷冷说道:“母亲,您被剥掌家权和禁足又如何,府邸还不是您在把持。赵姨娘她性子柔柔弱弱的她敢抢你的掌家权吗?女儿这脸关乎一辈子命运,女儿紧张不是正常吗?”
金红玉被噎的揪紧了帕子,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舞儿,你没看出来吗?赵姨娘不争不抢十几年,这时候平白就捡的掌家权。你不觉的蹊跷?杨珍珠知晓我害她腹中胎儿后一直就没甘休过。我们现在失了势,还不知她会想着什么法子对付我们呢。”
元曦舞听的这些分析后方领悟过来,站起身缓步走向金红玉紧张问道:“那我们,我们怎么办?”
没胆识没计谋没心机沉不住气,她的舞儿这般弱岂是那些豺狼虎豹的对手。
不行她不能让她的女儿变成被困被动的境地。
金红玉激动的抓住她的手腕:“舞儿,以后你离元清晚远点。她不是什么善茬,母亲不会看错的她这次回来肯定不似表面上看的那样简单。”她甚至怀疑这些天府里发生的事是她捣的鬼。
元曦舞听的这些话却不认同,反驳道:“母亲,若这些事都是哥哥做的那她还帮我解毒作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