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的眸子,随后便看到了乐喜不断躲闪的目光,元清晚一瞬间清楚明了,乐喜绝对是有什么秘密的。
“公子错了。”乐喜站在元清晚的面前,语气之中颇为不自信:“属下并没有什么心事,只是本性原如此。”
是么?
元清晚站起身,她再次走到画前,依旧是那片死水与枯竹。
照理说,这些作为人属下之人画这些东西也算不得稀奇,只是尚清阁的人画出这般东西,却又稀奇的很。他们在尚清阁这般地方当差,照理说要更有生机才是。偏生画了这种一般人都画不出的阴暗之感。
都说,相由心生。这画者之画,同样是有画者的情绪而生的。
所有的意境,体现的不过是画者的一个心态罢了。
这死水与枯竹没有丝毫的生机,便足够体现乐喜的心也已经如同画上所画,再也没有任何的希望。
“公子,这画莫要再看了,此画看得多了,大抵会让人不舒服。”
的确会让人不舒服,元清晚揉了揉头:“你喜欢树丘?”
她直接开门见山。
乐喜一怔,随后点头:“属下的确倾慕树丘大人,记得当初便同红子说过。不知公子可还记得您曾同属下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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