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晚想了一想,复而点头:“自然是记得的,我曾说过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看法。在你看来是幽默风趣之人,在我看来确实是油腔滑调。”
“正因为公子如此不喜树丘大人,所以属下并不想同公子讨论树丘大人的事。因为属下不知公子这般刻意在属下面前贬低树丘大人是不是为了公子那位同样心仪与树丘大人的婢子。”
乐喜这话终于道出了她自己心中的心声。
元清晚甚至能够感觉到她发自内心的恨意。
所以她再次说道:“我并不是因为红杏,不过是说出了心中的认为罢了。”
她此刻反而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因为乐喜一语中的,说出了她心中的想法。
可是她却忘了,她根本不能干涉旁人。
也因为此番与乐喜的谈话,元清晚愈发的开始怀疑乐喜的目的并不单纯。她应该是有什么没有说出的目的的。
“昨日你可有听那个临风堂的堂主说什么胡话?”
乐喜怔愣一番,随后淡然一笑:“并未。”
她犹豫那一下,便证明她是说了谎的。
元清晚心事重重的走了出去,愈发多的迷题弥漫在她的身边,多数都是关于尚清阁的迷题。
一开门,风便喧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