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元清晚对此没有说什么,不过是想着这也是人之常情罢了,一个丫头,不同她过多计较,可是今日,纸鸢做得着实过分了些。
“纸鸢,你在怕我?”
元清晚面上还是带着笑意的,只是那笑容没有让纸鸢心虚的心平静下来。
纸鸢急忙跪倒地上,俯首不敢看元清晚。
“奴婢不敢!”
是不敢,不是不会。
元清晚向后退了两步,由青黛搀着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这才又看向纸鸢。
“这几日,但凡有什么可以出去做的事情,跑腿去给慕容卿送我写的药方子也好,去后厨看厨娘准备的膳食也好,甚至去打理院子里的落叶、池塘里枯败的荷花,所有你从前觉得辛苦,不愿做的事情,这几日你都抢着包揽了下来,这些我都看在眼里。”
说罢接过青黛递过来的茶喝了起来。元清晚的一席话叫纸鸢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若不是元清晚今日一一将这些事情理了出来,她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做得这般明显。
“夫人饶命!奴婢并非夫人想的那般,只是奴婢家中还有年老之人需要赡养,着实不能病死她乡,还请夫人体谅奴婢这一片孝心,饶了奴婢这一次......”
这纸鸢说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