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不要说是疏远了,就算是重话,主子也从未同她说过一句半句的。
元清晚无奈笑着看了双眼哭得通红的红杏一眼。
“还念着那日元府里的事儿?从前你可不是这般记仇的性子。”
红杏被她说得脸一红,顿时低下头去。
“奴婢没有......”
只是到底有没有,红杏表现的这般明显,任谁都能看出来了!
“我姑且问你,大姐姐同元曦舞之间,谁的性子更凌厉些?”
搀着红杏的手,元清晚缓缓走出内殿,候在门前的十四急忙去抬了软椅来放在廊前,元清晚便就那处小心坐下,看着外间稀稀落落下起的小雨。
“自然是三小姐,三小姐那个性子,哪里能同大小姐相比!”
红杏很是不理解元清晚为何这般问她,但元曦舞那般叫人生厌之人,同性子淡然的大小姐是没法子比的。
元清晚点了点头。
“你既然知道大姐姐性子没有元曦舞的凌厉,便该知道,大姐姐如今管着内院,又有元曦舞在其中作乱,大姐姐该是多了很多为难之处的。那日我自然可以为大姐姐出头、为你出头,左右那元曦舞不敢同咱们乱来,可是待我们里了元府,你可有为大姐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