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诊断出身怀有孕来。”
对此元清晚倒是有些惊讶。
她虽不了解阮宜兰的为人,但阮氏当初好歹也是京都城里数得上名号的名媛贵女,万不会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儿来,身怀有孕却不是部落王爷的,那是谁的?
“此事皇上可知道?天子亲封下来的亲事,纵使阮氏有什么过失,戈塞也不至于薄待了她,更妄论纵人羞辱她。”
白云捱摇头,见红杏盛了小碟子柑橘上来,便毫不客气的拿起吃了起来,那甘甜入口,似乎将他连日来赶路的疲乏都一齐清了去。
“此事你家那个小皇帝定然是不知道的,牧寒部守得很严实,戈塞没碰过她,她却凭白怀了身孕,这样的事儿传出去牧寒部的脸也被丢尽了!”
他说得起兴,也没注意手边的柑橘被人换了,红杏将还是绿皮儿的酸橘放在那小碟子里,白云捱没注意,手下剥了一个便扔嘴里,一口咬下去,那酸劲儿上来,酸得他整个脸都扭曲了,缓过劲儿来满脸惊讶的看向手中的半个橘子,似乎很是惊讶方才吃的还是甘甜可口,如今怎么就变得这般酸涩了?
元清晚是看着红杏动作的,也并未阻止,拿着红杏换过来的柑橘吃得很是高兴。
“想来牧寒部将此事掩盖得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