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实,不然你怎么会知道?”
说起这个白云捱酸得扭曲的一双眉毛向着元清晚挑了挑。
“那我自然是有我自己的一套法子,不足为外人道也!”
西地遥远,好不容易去了一趟,不好好打听些好玩事儿那不是白去了?
元清晚倒是也不追问,从前两人还在百草庐的时候,闹腾起来可是连百里越枕头下面的定情信物都能给翻出来,论打听这些八卦消息,连红佛和老板娘只怕都比不上白云捱。
“阮氏一死的消息传回来,阮家除了阮氏那亲娘自尽之外,旁的人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免了阮家的一场祸事,却是凭白叫人觉得那阮氏可怜。”
其实细想下来,不过是个绞尽脑汁想要往上爬的女子罢了。若是欲望太大,最后等着她的,只会是修罗地狱,这样的结果,似乎也是在预料之中。
殿里无外人,红杏说话便也不藏着掖着:“娘娘怎么心疼起阮氏来了?这阮氏可恶,险些害得大小姐被牧寒部的人选去,如今有这般境地也是她自食恶果的罢了!”
红杏说的、似乎也没有错。
“你去了西部,可有听到关于魏青的什么消息?”
元清晚突然提起这个名字,连一旁的红杏都闭口不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