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单手撑着头,身上披着不知道谁的羽绒服,踩着拖鞋坐在金碧辉煌庄严肃重的会议室里,显得百无聊赖:也没人跟我说具体出了什么事。
刚才那些情况都是他听别人会上讨论的时候说的,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绑过来,然后被安排在会议室里坐下,却没有人跟他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把他叫过来干什么,而最关键的那封别人口中写给他的信,他到现在也没看见,也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内容。
这个案子的直接负责人是省公安厅的副厅长钱胜民,他带来调查的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刑警和与崔翔明职务相关的人,这种人办事有个毛病,就是总觉得不必要和手下从头捋,手下的人应该学会自己悟。
所以直到现在,曲铭心都像个装饰品一样坐在角落里,看着这些人对现场的痕迹进行讨论分析轮流发言。
又半个小时后,发言的人终于轮到了曲铭心,整个会议桌上三十多个人的目光齐齐的看向曲铭心,而曲铭心一头雾水的站起来,有点无奈的撑着桌子问:能不能先让我看看那个信?
钱胜民身边一个看上去40来岁的刑警猛地拍了下手,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来,他立刻站起来从桌子上拿了什么东西走过来,一边走还一边赔罪:是我疏忽了,忘了先让你看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