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了。
曲铭心单手揪着羽绒服的领子有点无奈,他接过被证物袋装着的那张纸,铺在桌子上压平塑料袋的褶皱,才认真读起来。
信是用英语打出来的,最上面写着Deer Abel,下面的内容和昨晚曲铭心听到的差不多,只不过这封信更像是个确认文件,上面写着曲铭心同意参加游戏,并且承担游戏所带来的一切后果。
至于这个游戏到底是什么,什么时候开始,在哪里开始,都没有写。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游戏?钱胜民坐在曲铭心的对面,会议桌的主位上,皱着眉声如洪钟的问。
额,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们信吗?曲铭心挠了挠头,语气懒洋洋地说。
你不知道同意个什么劲儿?罗培风看到钱副厅的脸色已经变得难看起来,连忙率先发难。
老大,录音在你们手里,你们听了就知道了,我当时只是为了安抚他们顺带想救崔先生,我不比你们知道的多。曲铭心当着这一水的白衬衫的面很是无语,他叹了口气,尽量放慢语速解释道:我只知道他们的目标主要是那个雇佣兵,凶手应该和缅甸毒枭吴渡舟有关系,很可能是因为我们在缅甸杀了吴渡舟生擒了知道他们底细的雇佣兵团长,所以他们才会对负责押送的崔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