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温醉道:“温大人府上的蓬莱春香气扑鼻,一闻便知是好酒,可惜在下今日没这个福分一醉方休了。”
“嗯?”温醉诧异的睁大眼,放下酒杯,关切道:“大人何出此言?”
“说来也没什么大事,前几日在半路被一伙贼人劫了银钱,受了些小伤还未痊愈,是以不宜饮酒。”
江晓寒说着,将酒杯向旁边推了推。
“可惜啊,我听说江淮一代的好酒都是由妙龄少女素手拌曲,那滋味……”江晓寒轻轻叹了一声,惋惜的用指尖摩挲着酒杯:“……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喝到温大人珍藏的美酒。”
他似乎天然有种令人信服的气质,所以哪怕连温醉都不得不承认,江晓寒笑意盈盈的与人说话时,是很难令人生出厌恶之心的。
花厅中的窗扇大开,晚风轻轻拂过窗边跳动的烛火,带来一丝浓郁的玉兰香。
江晓寒眼角略微下弯,他的眸子黑沉沉的,眼中被烛光映出暖色的光,唇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看起来温和又无害。
可这副光景看在温醉眼中,却只让他觉得后背发凉。
江淮两地以黄酒居多,大多都是以酒曲辅以干草炙酒,只有他嫌干草的气味太过粗糙,才养了一群少女以身暖酒。江晓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