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出京城,甚至才到平江两三日,他是如何知晓他平江府尹的府中事的。
温醉后背骤然间起了一层冷汗,再看过去时,明明江晓寒还是那副神情,却令人无端觉得胆寒。
“温大人。”江晓寒弯了弯眼睛:“怕是醉了吧。”
夜间风凉,一旁的烛火猛地一晃,温醉下意识打了个激灵,才回过神儿来。
“平江境内竟有如此作恶多端之人,竟敢伤了大人。”温醉惶恐的站起身来,颤颤巍巍的冲着江晓寒深作了个揖:“实在是温某失职,不知大人伤势如何。”
“皮外伤而已,温大人不必自责。”江晓寒道:“何况大人政务繁忙,哪能日日盯着城外百余里是否出了歹人呢。”
“温某不胜惶恐……”温醉低低的弯下腰,肩背上的布料被撑得鼓鼓胀胀,看起来居然有几分滑稽:“在下的府医虽然才疏学浅,但治疗外伤倒很有一套,大人若不嫌弃,便留下将养几日。”
江晓寒笑了笑,还未说话,一旁的颜清忽而站了起来,架住了江晓寒完好的左臂。
“回去吃药。”他说。
颜清并不像江晓寒那样爱笑,他面色冷峻,自带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迫人气势。若说江晓寒通身是长年累月高于人上养成的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