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书案上。
“他宁铮好大的胆子!”江晓寒怒喝道。
江墨江影不知那信中写了什么,自然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面面相觑半天,却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不解之色。
“宁铮哪里是问责,他这是奔着问罪去的。”江晓寒冷笑着晃了晃手中那封信笺:“三殿下好大的威风啊,下旨以谢永铭抗旨不遵为由,问罪他大不敬。”
江墨吓了一跳,饶是他不如江影与江晓寒对朝政敏锐,也知道谢永铭驻守边疆,不说军功和威望,光凭谢家留谢珏在京这件事,就已经是皇家亏待了他。
无论如何,他都是万万动不得的。
“三殿下……”江墨好歹没吓慌了神,咽了口唾沫,生生将后边那句“失心疯”吞回了肚子里。
“谢家军是我朝国本,万万不可擅动。”江影毕竟是宫中影卫出身,自然比江墨知道利害,连忙道:“公子可得想想办法。”
江晓寒疲惫的捏了捏鼻梁,靠坐在书案后头:“旁的不说,谢珏知道了吗?”
“还不知道。”江影说:“这消息哪怕是从边城日夜兼程过来,也决计不会有我们的人快,加上谢小将军最近常在程公子那,不怎么回来,自然也没人告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