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先去安排人,将谢珏拖住。”江晓寒摆了摆手:“无论如何,不能叫谢珏知晓此事。”
谢珏人年岁不大,又少年气十足,乍一听闻此事必定会不管不顾的回京城去,江晓寒可不想焦头烂额之际还要分神去哄这位少爷。
“是。”江墨晓得轻重缓急,忙应着就去了。
江墨前脚一走,屋内就只剩下了江影与江晓寒两人。
江影站起身,向前走了一步,略略压低声音与江晓寒说:“是出大事了。”
他的语气相当笃定,江晓寒也并未反驳。
江晓寒抿了抿唇:“邢朔来信说,宁铮铁了心要问罪谢永铭,密会上也议了两次,可上下规劝无用,宁铮还是一意孤行。”
江影低声道“三殿下虽然蠢笨,但怎么会将主意打到谢永铭身上去。明明无论他与宁煜争与不争,谢永铭都绝对不会站队。”
“看啊,这道理连你都明白。”江晓寒苦笑一声:“可惜架不住有人煽风点火。”
江影试探着问:“……公子是说,宁铮手下的人不安分了?”
江晓寒摇了摇头:“这群老狐狸野心再大也不至于失了理智,谢家军是块烫手的山芋,莫说宁铮还不是太子,哪怕他已经入驻东宫,敢在陛下龙驭宾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