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她捞到怀里。
“你怎么来了?”谢珏问。
“嘘——”江凌神神秘秘地冲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趴在他肩膀上小声说:“我听见小叔叔在哭了。”
江凌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酥糖,宝贝一般地捧到谢珏面前。
小孩子哄人的方式单调且毫无新意,谢珏只觉得身心疲累至极,连拒绝都提不起力气。
江凌拿他的沉默当默认,笑眯眯的把酥糖塞到他嘴里,邀功一般的说:“我父亲先前难过的时候,就是吃了我的糖才好的。”
酥糖甜的发腻,似乎是带在身边久了,微微有些融化,粘牙的很。
谢珏用舌尖舔了舔口中那块糖,眼皮一眨,自己还没反应过来,便先滚下了两行泪。
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哭了。
江凌吓了一跳,忙伸手给他擦眼泪:“呼呼,小叔叔不痛啊。”
幼童娇嫩的手落在他脸上。谢珏忽而想起曾经某次谢永铭回京述职时,谢瑜喝多了酒,抓着谢珏与他说边疆的轶事。谢瑜说他在边城外头救下了个迷路的小姑娘,那小姑娘岁数不大,非听人说大漠里头有宝藏,背着个小布包便要去探险,差点饿死在大漠里。
谢瑜说起这些事时神采飞扬,身上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