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带我去哪便去哪,什么时候走,要不要告诉我,都随你心意安排,不必心有不安。”
颜清一口气还未松个彻底,就听江大人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只是我被你这样掳出京来,伤未养好不说,还身无分文,八成是要受制于你了。”
颜清听得一脸莫名,不知道这人又突然犯什么毛病:“不是,我——”
“听说人牙子掳了人之后通常非打即骂,还不给饭吃才能叫人听话。”江大人打断他,硬是把自己说成了一棵霜打的可怜小白菜:“那我以后可得听话一些,是不是?”
颜清:“……”
江大人做戏上瘾,还巴巴地又问了一句:“是不是?”
颜清艰难地配合他:“……是。”
江晓寒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他眉眼弯弯,看起来开怀不已。他把玩着颜清修长的手指,爱不释手地用拇指摩挲着颜清的手背,那双如玉的手被他暖得有了些温度,指尖泛起一层薄薄的肉粉色。
颜清侧头看着江晓寒,眼神软得几乎化成了一汪水。
离开京城的前一天晚上,他漏夜入宫去见了一次宁怀瑾。本以为要与宁怀瑾打上两圈太极才能顺利将人带走,不想这位恭亲王很是好说话,听了他的来意后便干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