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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平洲才心满意足地把头埋进周渺的肩窝,用额头蹭了蹭周渺的下巴,对昏昏沉沉的周渺问道:“周渺,你舒服吗?”
周渺对他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撒娇行为表示出离愤怒,可他刚低头要推开郑平洲,就见到郑平洲那狼一般的凶悍眼神,里面充满了危险的意味,于是识相地改口道:“嗯,挺好的。”
除了惯着还能怎么办呢?
但是很快,周渺就意识到了惯小情人的苦,当他第二天醒来,发现全身酸痛到连坐起来都难的时候,可以说是就差找个地缝,将自己埋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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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打在周渺的脸上,刺得他不得不睁开了眼,他下意识伸手挡在半开的眼皮上,试图让自己晕眩的头清醒些。
在周渺转头看到郑平洲的脸后,那些云游在天外的思绪立刻涌入脑海,让他几乎立时就清醒了。
荒唐一晚的记忆回笼,周渺脸色几变,将郑平洲搭在他腰间的手尽可能轻地拿开后,自己从床上慢慢坐起来。酸软无力的感觉立刻就让他的眉头拧了起来,周渺回味了下,昨夜他也获得极乐的体验,心里很微妙地想,原来做0倒也还行,躺着不用出力,怪不得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