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想了想,于是说:“那你先给我把头发吹干。”
他坐在床边抬头看愣在原地的席之空,又道:“愣着干嘛,赶紧的啊。”
“你就…就这么答应了?”
当然答应了,这种求之不来的好事,干嘛不答应,江宴想。
但他还是开了个条件出来,不能让席之空觉得事情太顺利,“我答应啊,但是有个条件。”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
江宴笑他:“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写东西的,我要是说让你出去裸奔两圈——”
“那个不属于我能做到的范畴。”席之空瞪他一眼,打开了手里的吹风,立时呼啦啦的风声就盖过了江宴说话的声音。
“你…这周…卷…”
他听不真切,又离他紧近了些。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江宴于是提高音量道:“我说,让你这周末做两张数学试卷。”
席之空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后在他头上胡乱抓了两把,关了吹风机思考片刻说:“也行。”
他就这样美滋滋地开始了两天“囚禁”江宴的计划。
两人小时候也不是没睡过一张床,晚上江宴手被缚住和席之空躺在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