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家床小两人挨得近,耳边就是他均匀的呼吸声。
席之空是睡着了,江宴睡意全无。
他侧身看着几乎近在咫尺的席之空,有一些呼之欲出的隐秘情绪似乎就要从他被绑住的手腕冲破束缚将面前的人完全包围。他的呼吸洒在他的耳畔,那人不适地动了动翻了个身背对他。
江宴忽然觉得自己得到了一种温情的反馈,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不知道这么盯着席之空看了多久,他甚至忘记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就一夜无梦睡到了第二天清晨。
他醒了,席之空正酣睡。
都是少年的身体,大清早的面前就是喜欢的人,江宴觉得自己十六年来从没这么耿直过——他尴尬的发现下面有一点点异常。
于是他给自己敲了个警钟转过身,暗自苦笑着低头看了一眼。
他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下床想去厕所,手腕不方便开厕所门的时候费了不少劲,发出哐哐的声响,进了厕所他打开花洒,然而就这动静都没把席之空吵醒,等他解决完自己再开门出去的时候那人还在床上睡得正香。
江宴想,刚刚要是没有起床现在席之空的手和脚可能就已经搭在自己身上了。他突然有一丝懊悔,觉得不该这么早就起来,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