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晟看着这样坚强冷硬的阮主席,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憋闷心疼。
或许是想到他总是将自己锁在坚硬的外壳内, 一个人承受着一切、无论能不能受得住, 都会咬着牙承受。即使身心俱疲遍体鳞伤, 也不会向他人需求帮助。
这副坚强隐忍,真是让傅晟又爱又恨。
傅晟长腿一迈, 顺势坐在了阮云溪的身边, 往后一仰, 躺在了床上:“你不记得你刚说了什么, 我可记得。我单方面宣布,我今晚不走了, 就睡你这了!”
阮云溪转眸无奈的看着他。总觉得他刚刚一句无心之言,给自己找了一个天大的麻烦。
“那你晚上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若你敢.....敢像刚才那样, 我就....”
“刚才哪样?”傅晟笑着躺在床上,转眸看着坐在他身边的阮云溪,好想一把把他拉过来,按在床上,堵.上他威胁的小嘴,“亲你泛红的眼睛,亲你耳朵,还是亲你腺体?”
阮云溪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本以为小小的教训了他一顿,他能有所收敛,结果还是这般。不由得又羞又愤,横了他一眼,气得握紧了床单,低头坐在床上。
傅晟起身,老老实实的坐在他的旁边,将头伸到他的面前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