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对你的时候,我都会做噩梦。梦中我与傅清正的身影逐渐的重叠,暴雨中我亲口咬破了你的腺体,咬碎了你的喉咙,抱着一点一点失去温度的你..”
阮云溪顿住了,他能感受到傅晟埋在他脖颈的颤栗,他的呼吸越发的急切、愈发的沉重,像是一个被深埋在地下不见天日的活死人,只有不停地喘息、喘息、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还是一个人。
因为太有所谓,所以显得无畏。
傅晟深情的对视着阮云溪镜中一层水色的桃花眸,凤目愈发的赤红,盘扎在他的眼底,深埋在他的心里:“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君子,也不绅士,疯起来什么都做的出来。有时候还很傻,傻到用了这么长时间才看清楚自己的内心--------这样的我,配不上你。”
阮云溪微怔。
“但是,我好不想松开你的手啊,不想让你走,不想放你离开。我想一辈子睡在你这片玫瑰花丛,想一辈子就这样抱着你。”
傅晟摩挲着阮云溪光洁细腻的下颚,盯着镜中风情的桃花眸。渴望如洪水肆虐而起,他的声音越发的沉,“主席哥哥,让我咬吧。”
阮云溪错愕的注视着镜子中伏在他身后的傅晟,灼灼目光穿透进他的眼眸,流.窜在他的身体中,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