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似燃起了炽热不灭的火,烧的他难以理智。
阮云溪咬紧了牙床,偏过了头羞愤的说道:“你要咬就痛快的咬,问那么多干...啊…呜....”
话还未说完,傅晟已经含住了他的腺体。
阮云溪眼眸微阖,呜咽的承受着,不愿看镜子中自己的慌乱、绯红、炽热,可偏偏下颚被傅晟抓在指尖,逼着阮云溪直视着镜子中他的灼灼凤目,看着他拥着自己,埋在脖颈,看着他略尖的牙齿刺进腺体,看着他是如何一点一点侵入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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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云溪照例从昏迷中醒来,但身体已经不似第一次那么疲软了,也没有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或许真的应傅晟所说。
咬咬更健康。
他下意识的扭过了头,熟悉的床上并没有熟悉的身影,傅晟没有躺在他的身侧,旁边的床铺平整有序,上面还放着一堆包着乳白色糖纸的大白兔奶糖。
阮云溪后知后觉的拿起来一颗,剥开糖纸,放到了嘴里。
很甜。
刚刚坐起来,却听到门口渐行渐近的脚步声。他错愕的扭头,看见傅晟端着一碗牛奶粥走了进来。
后者看见他醒了,笑了一声。将粥放到床头柜上,坐下恬静的看着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