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烟坐在后座,纤细的身体陷进舒服的皮沙发里。
她生得如积梅堆雪,此时仰着头休息,精致的五官在昏暗的车内像是在发光,秀致的眉毛快乐地舒展着,一看心情就很好。
原釉的手指点在她脸上的伤处。
喻烟“嘶”了一声,攥住他的手指喃道:“痛啊,哥。”
“知道痛还跟人打架,你想整人,多得是办法,非得这么大无畏地拿自己献祭?”
喻烟嘴角带笑,“这不是气急了嘛。”
“我看你冷静得很。”
喻烟歪过脑袋,胀痛的脸颊贴在自动发热靠椅,小声说:“谁让他们这么恶心的,偷.情就偷.情,还要发消息给受害者去围观。白秋月说要考研不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如多花一年时间学学做人,顺便看清楚应恒是什么货色。她敢做出这种事,就该想到会被人报复,我可没有拉着她的手逼她用烟灰缸砸我,没告她让她吃牢饭就算便宜她了。”
喻烟说完,又沉默了。
车内一片寂静。
她惊讶于自己为何会对原釉说这种话,这些话,她甚至没有对乐佳这个当事人说过,只因这种算计过于歹毒,说给乐佳听,就像在污染她。
原釉聪明又通透,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