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懂的。
喻烟其实没必要把这种不堪摊开讲,但她心里有股冲动,想让原釉看看,她早就不是从前那个懵懂无知的喻烟。
谁都不是傻子,她长这么大,该懂的都懂,就看她是否愿意豁出脸皮去算计。
喻烟眯着眼,装作不在乎地打量原釉。
原釉双.腿交叠着,膝前放着一本书,漂亮的手指翻过书页,漫不经心地道:“你这么牙尖嘴利,心机深沉,怎么面对赵静怡的时候屁都不敢放一个?”
“我——”
喻烟等着原釉为自己这几年的进步做个点评,鄙夷不鄙夷总得有个态度吧?他总把她当做不谙世事的小孩子,如今见她满腹算计,肯定会大吃一惊,从此对她再无滤镜。
哪知他会说这么一句话。
原来他还嫌喻烟不够厉害,跟他亲妹妹对战的时候落了下风,让他不喜。
喻烟吃了瘪,转过脸去,前额抵着皮椅闷声道:“谁让我欠她的。”
这句话道出了喻烟的心思。
她始终觉得自己欠赵静怡,欠原兰汶,哪怕她的出生根本不是她母亲和她的错。
没人能要求一个智力只有十来岁的女人为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婚外情负责。
可她面对赵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