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沈律师代写,”黎诩揽了揽舒愿的肩膀,“尽量收集证据,把当年的伤情报告什么的都找出来,监控录像和目击者证词这些就交给我。”
担心舒愿夜长梦多,黎诩这些天都挤在舒愿床上跟他一起睡,有他在身边舒愿半夜起码不用在噩梦中惊醒,睡眠质量比一个人睡的时候要好许多。
这周高三级的学生打了鸡血般的兴奋,理由是再过几天便轮到新生入学,他们兴奋的倒不是像电视剧里那样搜寻好看的学弟学妹,反而是一个个苦学了大半个八月,终于能看着烈阳下军训的高一新生来慰藉心理上的疲累。
黎诩那烦躁的心情和他们相反,新生里有一个就是他那垃圾弟弟,虽然不在同一栋教学楼,但学校统共就那么大,跑操和午饭时间肯定抬头不见低头见,加上黎诀那事儿逼的性格,要想安安稳稳过完这个高三,难。
天天跟黎诩待一起,虽然对方没说,但舒愿多少还是能感受得到黎诩的坏心情。他把缘由全归拢到自己身上,周六临放学前难得主动帮黎诩登记好了作业,然后将习题里几道难题写了分析夹进黎诩的作业本里。
在外面打完电话回来的黎诩恰好看到,拍了拍舒愿的腰问:“干嘛呢?”
“你最近是不是在为我的事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