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
杰西卡扭过头，盯着罗夏，“只是他的样子，让我想起不好的回忆。”
“在高谭发生的事情？”
罗夏问道。
杰西卡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好吧。”
罗夏摊开手，“听着，杀人当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在当时的情况下，你的选择是正确的。”
“我不知道……”
杰西卡摇了摇头，“现在回想起来，即便没有我，你也可以制服他吧？”
“是的……”
罗夏叹了口气，当时即便杰西卡不开枪，他也有把握将那个年轻劫匪制服。
“我当时……”
杰西卡闭上眼，紧紧握住手中的铅笔，“真不该开枪……”
“不要想那么多。”
罗夏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今晚就待在警署吧，也可以理清一下思路。”
“我知道了……”
杰西卡垂下眼，点了点头。
看着杰西卡的样子，罗夏微微摇头，有些事情，只能自己去面对。
回到警长办公室，罗夏坐在椅子上，开始回忆关于穆迪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