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坏蛋,又跑来我办公室胡闹,我待会儿还有个会呢!”
吃过午饭,把田新桐送回市局,萧晋就跑来找房韦茹。半年时间没见,自然立马天雷勾地火,此时此刻,他就坐在房韦茹的老板椅上,而老板房韦茹则坐在他的身上。
“一个会而已,推掉就是了,晚一天还能让公司垮了不成?”亲吻着女人天鹅般的修长脖颈,萧晋的语气中充满了甘愿牡丹花下死的慵懒与颓废。
房韦茹似乎被感染了,仿佛瞬间没了丝毫力气,把全身的重量压在萧晋身上,软绵绵道:“这可是你说的,反正我也有几个月没好好休过假了,今天下午就当自己是个闲人,回头要是公司真垮了,你别怨我就成。”
萧晋就笑:“没事,垮了就垮了,养活你和文哲两个的钱我还是有的。”
“说得好听。”房韦茹从他身上下去,就那么只穿着一件衬衫打开酒柜,一边倒酒一边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产业都是女人的,每一个人都有,我本来就见不得光,要是连自己手里的这点东西都保不住,那可就真没脸见人了。”
“谁说你见不得光了?我妈就在山里,你又认识路,也没人拦着你,文哲喊奶奶喊的都快到拿萧家例份的地步了,你还瞎矜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