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显然也是知晓了。
从钟自羽之前在巷子里那句“时男时女”便能听出,他怕是也早已将她打探清楚。
只是不知这个“早”,是有多早。
男人的手,继续在柳蔚身上动,柳蔚头皮一紧,对方竟然已直接去扒她的裤子。
柳蔚忍无可忍:“你不是只对男子有兴趣!”
钟自羽只是笑着:“我又怎知,你现下,是男是女,不分辨清楚,错失了,岂不可惜?”他话音一落,一把将柳蔚外裤扯下。
里头,亵裤也露了出来。
柳蔚恨得牙齿发痒,偏钟自羽还想扒她亵裤。
“够了!”柳蔚大喝一声。
钟自羽指尖一顿,果然没动了,看着柳蔚,始终在笑:“到了现下地步,还想为那人守贞?你守得住吗?”
“你是不是有病?”柳蔚反唇相讥,不顾身上各处剧痛,亦不顾会否说话太过将人惹恼。
柳蔚现下,已是气到巅峰:“要杀便杀,要打便打,少像个变态似的,做些恶心别人,又恶心自己之事,我想吐!”
钟自羽果然眯起了眼睛,半晌,呵了一声,眸子一黑!将柳蔚翻身压在地上!
一手紧掐柳蔚的脖子,令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