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呼吸困难,一手已快速将柳蔚身上的亵衣掀开。
里头,厚厚的束胸,裹得严严实实。
柳蔚此刻双手双脚皆可动,能直接以手去攻钟自羽,可一用内力才发现,自己竟没有内力。
柳蔚慌了一瞬。
而就这一瞬,上衣已完全被脱落,只余一条束胸,勉强遮羞。
柳蔚喉咙卡紧,握紧双拳,几乎咆哮:“我是女的!”
钟自羽捏着柳蔚的脖子,将柳蔚扯到自己面前,张嘴,咬了一口柳蔚的耳朵,又舔了舔柳蔚的耳垂,低笑一声:“你又怎知,我对女人全无兴趣?”
柳蔚深吸一口气,咽下满腔的恶心感,突然眼珠子一转,道:“你对女子都是这般无礼的?包括,我那素未谋面的姐妹?”
钟自羽顿时挑了挑眉,纤长的睫毛合了一下,莞尔一笑:“柳月?”
这人倒是连柳月的名讳都知道了,果然调查妥当。
柳蔚狼狈冷笑一声,问道:“那间小木屋,你还回去过吗?树下的秋千,可也还在?”
钟自羽手指一顿,指尖颤抖一下,眼神 倏地深黑起来。
这时,地窖的大门被推开,外面,一个手里抱着野鸡的山野莽夫走进来,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