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没有说话,却是将头,微微一转,转向屋子外头,正如松柏一般,傲然挺立,一动不动的容棱。
柳蔚看着容棱,手中握着那卷轴,五指,紧紧的攥在一起。若不是卷轴两头都已被她破坏,就这样的力道,怕是当场就得又把木轴给捏开。
柳蔚的目光不对,容棱蹙了蹙眉,明显看出来了。
于文尧这会儿也瞧出来了,他凑上去,就着柳蔚的耳朵问道:“究竟是怎地了?”
大概是于文尧靠得太近,柳蔚这才回过神 来,她拧着眉,神 严肃的摇摇头,没有说。
也不知与于文老夫人说了什么,总之柳蔚一从屋里出来,便开始魂不守舍的,直到他们离开,在回程的马车上,柳蔚的表情也一直没有放松开过。
马车车厢里,容棱伸手搂住她的腰肢,揽到怀里,想问她究竟出了什么事,但他手刚碰到柳蔚,柳蔚就猛地一颤,似乎受了什么刺激,仰起头,直勾勾的盯着他。
容棱皱了皱眉,伸手,修长的手指,拂了拂她的眼睛上方,想让她回神 儿。
柳蔚却眼睛都没眨一下,就这么任容棱的手指从她眼睛上方掠过,而她视线,依旧一瞬不瞬的盯着容棱的眼睛。
“怎的了?”容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