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柳蔚如此,心中在意变得更重,表情随之也沉了下来。
柳蔚却立刻又摇摇头,将视线移开,盯着自己的手指,半晌道:“就是,就是案子的事,我随便想想。”
容棱不信:“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并不是随便想想。”
柳蔚干笑一声,还是摇头:“没事,没事,当真没事。”
容棱眉头皱的更紧了。
两人从于文老夫人那儿离开,回到七王府,再到夜晚,柳蔚看起来,始终都怪怪的。
容棱见柳蔚今夜已是第三次从梦中惊醒,着实反常,他紧张得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目光冷冷的逼视着她,问:“究竟出了何事?”
柳蔚伸手摸了摸满头的大汗的自己,有些慌张的瞧着容棱的阴沉表情,最后,盯了他许久,到底还是摇摇头,艰难的道:“没,没事……”
“柳蔚!”容棱语气加重,音彰显了他的不快。
柳蔚装作没听到,将被子一拉,硬是躺回被窝,且用被子将自己的头给盖住,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不想看。
“柳蔚。”容棱在外面拉被子。
柳蔚在被窝里攥紧了被角,死活都不让他拉开。
两人这样隔着被子展开了拉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