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每回夫人出门,她都恨不得将家都搬上,原来二位公子也是同道中人啊。”
柳蔚笑了一下,心里也觉得有点麻烦。
可有什么办法,容棱非要带。
以前从富平县到京都那一路,他也就两手空空,什么都没带,这次却特别事儿多,这也要带,那也要带,柳蔚知道,他是为了让她在外头也能住好一些,睡好一些,但都是习武之人,多少还是觉得有些小题大做。
等到容棱将行李绑好了,柳蔚才与这车夫道别:“虽是萍水相逢,但终归是场缘分,昨日为令夫人把脉,知令夫人身子有旁的病症窒其心肺,在下不才,手上恰巧还剩几粒小丸,若夫人不嫌弃,倒可食之,固本之下,培方经元,若调理得当,虽不至旧症全消,到底有所舒缓。”
柳蔚说着,将一个白玉小瓶递上。
车夫愣了一下,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瓶子,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柳蔚索性将瓶子塞到车夫手里,也不说什么,转身上了马车。
容棱在柳蔚之后上车,放下车帘前,瞧那车夫正看着自己,嘴里呐呐的,似乎想说什么。
容棱无意再听,无论是多谢,还是询问,都是浪费时间。
说到底,柳蔚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