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一善,用意不过是觉得那位夫人风骨不错,这才随手一帮,但若是因此沾染上什么甩不掉的包袱,便得不偿失了。
马车缓缓的行驶,不一会儿,便消失在天地间云雾缭绕的泥石小道了。
等到车夫感觉到手里那白玉小瓶,浸得他掌心冰凉时,他才恍然回神 ,再看眼前,狭长的小道上,哪里还有马车的踪迹。
拿着小瓶,他匆匆跑回二楼,因着行得太快,险些撞到正要下楼的红衣婢女。
婢女有些不虞:“风叔,当心一些。”
“这……这……那个……”车夫指指外面,又指指手里的白玉瓶,口齿不清。
婢女皱眉:“什么这这那那,有话好好说。”
“那个,那个给坊主看诊的公子,就是住坊主隔壁的那个公子,他说昨日给坊主看诊,看出坊主心肺有窒!”
婢女愣了一下,随即脸也是微变:“怎可能,坊主内症之灶乃是老病根了,以前岳公子在时,亦未察觉,他只替夫人诊脉过一次,会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