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的话,是说得过分了,自己也感觉到了,但不说重话,她心里这口气就会堵着。
“做人,能不能有骨气一些?自己的做过的事,自己 却不愿面对,你可是一直这么没用?”柳蔚上前一步,语气咄咄逼人。
一直这么没用?不,以前,她是个敢作敢当,直来直去的人。
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得这般懦弱了,需要躲在别人身后,需要仰仗他人的羽翼。
纪夏秋狠狠捏了捏手心。
红姐儿心疼的握住主子的手,喉咙哽咽,竟是跟着一起哭出来了:“坊主,您究竟怎么了?您别哭了,我看着伤心。”
马车外的声音,还在不住地传进来。
“柳陌以还不知他的母亲来了,你前脚走,我后脚便能告诉他,告诉他你如何心狠!明知他伤势严重,竟连看都不愿看上一眼,还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最后那句,柳蔚是不愿说的,但话到这里,已经收不住了,可说出后,连自己都觉得难受。
红姐儿已经受不住了,撩开车帘就要理论,可刚一动,手却被坊主抓住。
回头去看,就看坊主对她摇头。
“这人不能这么污蔑您!坊主,他什么都不知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