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儿握紧拳头说。
纪夏秋还是摇头,吸了吸鼻子:“她不会说的,她只是吓唬我。”
红姐儿皱起眉,垂着脑袋,不再吭声。
纪夏秋以为,自己能受住女儿所有的冷嘲热讽,只要自己不出去,只要捱到对方词穷,失去耐心,容煌就能驾车离开,自己今日,就算躲了过去。
原本是以为,柳蔚不识得自己,才大胆的去而复返,心中惦念着久久未见过的女儿,又担心儿子,她想得很好,想以柳陌以母亲的身份,见一见柳蔚,靠近柳蔚一些,与柳蔚说上两句话,却没想到,柳蔚分明是认得她的,刚一露出,柳蔚便步步紧逼。
咬紧牙关在车厢的角落,听着外面不间断的嘲讽,闭着眼睛告诉自己,很快就过去了,很快就可以走了。
却在这个关头,突然听到熟悉的名字。
“柳桓知道,他娶了一个这样的女子吗?”柳蔚问。
纪夏秋心里那根弦,仿佛一下崩开了。
就连红姐儿也愣住了,柳桓这个名字,太熟悉了,坊主的房间里,至今还藏有那位的灵位,一日三餐,从不间断的供奉,且次次都是坊主亲手上香,亲手换供果。
那是坊主的相公,少爷的父亲,哪怕柳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