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角,勉强站稳身子:“你说,我早上那些话,那位夫人听到了吗?”
方若彤抿了抿唇:“就算那位夫人没听到,红衣婢女也听到了。”
李茵两眼一黑,瘫倒在地,彻底爬不起来了。
另一间房里,柳蔚与纪夏秋,都沉默着。
这样的沉默维持了很久很久,最后,柳蔚先打破,说道:“陌以,从不知晓我的存在?”
纪夏秋愣了一下,立即便解释:“刚开始瞒着他,是看他身子弱,怕他成日胡思 乱想,后来,则是因他的脾性。”
柳蔚问:“脾性?”
纪夏秋有些无奈:“这次他去京都,你可知为何?”
此事,柳蔚还当真知晓:“说是要找一位兄长。”
纪夏秋点头:“陌以重情,在他病重,随时都要撒手人寰时,有人出现,救了他的命,还陪着他一起长大,他认了这份情,为此,死心塌地,记住了那位哥哥,在那人离开后,便上天下地的找。那人的一切叮咛,他都熟记于心,重情本是好事,可他偏偏……”
“偏偏脾性单纯,容易受人利用。”柳蔚替母亲补上后头半句,垂下眸子:“记得人的恩情,的确没有不对,可记的偏执了,就是大问题,岳单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