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人我知道。”
纪夏秋立刻看着女儿。
柳蔚语气不太好:“岳单笙的事迹,我听了不少,但这人太过神 秘,至今未得缘一见。”
纪夏秋声音有些沉:“不见,也是好事!”
柳蔚听出了这话里的深意,却未多问,只道:“陌以怕是幼时太孤独了,您不告诉他我的事,也是对的,若他知晓这世上还有个姐姐,怕也会来找,那时免不了会入京,但那京都,不是他该去的地方,京都里的一些人,也不是他该来往的。”
纪夏秋有些意外柳蔚会说这样的话:“你,是知道什么吗?”
“什么?”柳蔚反问。
纪夏秋坦白道:“关于,柳家的一些事……”
柳蔚想了想:“若您是说关于杀父之仇,我的确知晓一些。”
纪夏秋定定的看着女儿,一下哑了声音。
柳蔚直接道:“一开始知道时,难免惊讶,后来也就麻木了,明白做什么都改变不了已成的事实,便将事都压到了心底,彻底成了心底的事。那时,我不知您仍活着。”
纪夏秋伸手,握住女儿的手。
柳蔚没有回握母亲的手,也没推开,只是这么任母亲抓着,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