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床边时,却没急着将她放到床上,而是让她抵着床幔外的床围,让她站着。
柳蔚有种不祥的预感,头皮开始发麻。
容棱勾起一条腿,半跪在榻上,将柳蔚锁在他怀里,让她进出不得,看着她摇摇欲坠。
柳蔚都要哭了:“祖宗,你又想怎么样?”
容棱没有回答,只是再次吻住了她,这次的吻,比方才要激烈许多,她后背紧贴床围,后腰是男人滑动的手指,她感到全身酥麻,双腿难以站立。
“我上去。”柳蔚小声的要求。
男人咬住她脖子上的皮肤,声音轻漫:“你这么急?”
柳蔚背了这口欲熏心的锅,闷闷的道:“是,是我急,我上去。”
容棱却轻轻的说:“《千金要方》有载,妇孕者,三月为佐,宜食通并疏效物,宽衣心脾,辅以体健,五月为宰,宜动情之以魄,慰以身心,培以立然也。”
柳蔚朦胧的听着他说了这几句,却没怎么懂其中意思 ,只恍惚的点头:“先者也言,五月为宰,其后的孕妇行动,皆与生育有关,情之以魄,鼓励交欢,培以生育时,部口疏通,顺利生产,所以,与我此刻要到床榻上去,有何关联?”
容棱捉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