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颚,将她脸转抬起来,让她雾蒙蒙的眼睛直视自己,勾唇重复:“培以立然也。”
柳蔚眼眶因为燥热而变得发红,眼白还轻微地泛起了血丝。
容棱**她的唇,狠狠吸着。
待他亲够之后,到底放开了柳蔚一会儿,柳蔚趁空就说:“培以立然也,所以呢?”
“立。”容棱这次只说了一个字。
柳蔚脑子有点乱,理了好一会儿,才理出那个立字在男人口中所表达的意思 ,她登时羞恼:“立,不是站着做那档子事的那个立,是……立根本而然也的那个立!”
容棱不听,他显然只认自己的立,因此,手指已经掀开柳蔚的……指腹触到了她的……
柳蔚倒吸一口凉气,还想抗争,男人却已经……
容棱是真的下了狠,足足半个时辰,一直蹉跎着怀中那奄奄一息之人,不让她坐,不让她躺,只让她“立”着——安全!
柳蔚要炸了,做那事时,好几次甚至生出动手跟他一决高下的意思 !
一场场的狂烈,将她所有的力气耗尽,到最后,她只能死鱼一般报复性的抓着他的肩头咬。
咬出了血痕,就也学着容棱,再去将那痕迹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