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说,死囚是瓦岗,这些富贵子弟是瓷器。
阶级观念严重不说,还是非不分。
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刘睢那纨绔子弟的样子,果然是有迹可循的。
柳蔚不做声了,说什么都是白费,三观不在一条线上。
杨大人看气氛僵持了,便按住冲动的刘大人,开口道:“既是触犯律法,自该有律法判刑,柳大人既然对此事耿耿于怀,不若就将此事奏折请报,送到刑部,由三司会审,定夺刑责?”
柳蔚笑说:“此事涉嫌人事驳杂,层层递送时,杨大人可能确定无人徇私舞弊?”
刘大人冷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非要在你手上受你折磨才行?同朝为官,柳大人当真要把事做的这般决绝?”
柳蔚四平八稳:“在下所言所行,皆问心无愧。”
刘大人气得不行,这柳大人油盐不进,果然是镇格门里出来的,没一个好东西!
“难道要看着他们都死吗!”这是最后,刘大人拍桌子跳脚站起来说的最重的一句话。
柳蔚瞧他是真的紧张,不觉讽刺:“刘公子如今人还好好的,刘大人已如此担忧,柳某的弟弟,可在阎王殿里走了一圈。”
“所以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