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公报私仇?”杨大人咄咄逼人。
柳蔚还是那句:“柳某说了,在下所做一切,皆问心无愧。”
事情绕来绕去,没人肯松口,局面一度僵持不下。
最后,是柳蔚提议:“两位大人万般紧张,不过是记挂孩儿,这份亲情柳某有感,二位若愿意,可同在下前往大牢,远远瞧上一眼,瞧过之后,要说什么,再说不迟。”
二人立刻同意了,付子言从头到尾没说什么话,如今也静默不语的起身,与三人同行。
此刻是晌午,还未到用膳的时候,那些公子哥儿还在田里做工。
大概是经过几日的习惯,所有人都没了以前的娇惯,挖粪的翻田的,动作一个比一个麻利。
刘睢动作大,干什么都有劲儿,将自己的一块地翻完了,他和看守的狱卒也熟了,就问对方要水。
狱卒给他递了碗水,他咕咚咕咚喝了半碗,擦擦嘴,把剩下半碗递给边上的杨泯。
杨泯接过喝了口,问他:“你做完了?”
刘睢笑得露出一口白牙:“那可不,我动作可快了。”
杨泯立刻道:“我手疼。”
刘睢瞧瞧左右,瞧见虎视眈眈的狱卒,就摇头:“不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