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按理说,这样的人是不该随意下地行走的,不过要下船,难免得动动。
可走久了肯定会有不适,云想心里揪了一下,就代替云楚,搀扶住男子的左臂。
接手的时候,她正眼对上男子的瞳眸,很黑,很锐利的一双眼睛。
云想笑了一下,对其颔首。
男子没做声,有些迟疑的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心里,想着某人曾说过那句“男女授受不亲”。
当然,之前他是没将云楚当女子的,那就是个孩子,黄毛丫头。
云席开口道:“容公子,这是舍妹,云想。”
容棱正要说什么,便感觉一提真气,胸腔就骤然阵痛。
他皱了皱眉,对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措手不及。
云想忙仔细的去看他,小心的问:“怎么了?”
云席道:“可能伤口又扯到了,快先上车,云想,马车呢?”
“在前面。”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将身受重伤的男子扶上马车,让他靠在车壁的软垫上。
因为船上还有行李,云席便留了云楚在车里照顾容棱,自己带着云想、云觅去搬东西。
说是搬东西,其实就是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