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工搬,但因为有些私人的东西不愿他们触碰,因此,还是他们自己拿。
搬行李时,容棱已稍微平复了疼痛,闭上眼睛。
云楚看他没事了,自己坐在旁边实在无聊,就悄悄掀开车帘走出去。
一出去,她就看到码头的商贩里,有卖糖葫芦的。
她立马忘了什么初恋、失恋,急急忙忙的去买糖葫芦,买糖葫芦时,还听到茶寮里有人说闲话。
“确定是孙家二公子吗?不是说人都给砸成血浆糊了?认得出来?”
“好像是说脸勉强能辨,身上穿的也是失踪前的那件衣服,还有家传的玉佩也在那血浆堆里摆着,孙家去认人了,说就是二公子。”
“这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这么个死法,这是天大的仇吧,给折腾成这样”
云楚听了好奇,就探头打听:“几位大叔,你们在说什么?”
好客的老汉对这一看就是外地来的小姑娘说:“是说咱们千北镇的大户孙员外家,这孙员外家的二公子,前日让人发现死在了孙家布坊的染缸里,乖乖,活生生的一个人啊,身体被人用石头硬生生砸成了血肉模糊的碎沫,又血又肉又骨头的填满了整个染缸,可真是太吓人了。”
云楚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