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为兄可听说了,达仁正在做生意,有银子赚一定要带上秀才啊!”
张怡说着,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放在了桌子上。
还夸张的说道:“达仁!为兄身上的最后一两银子都交给你了,等下一定要请为兄去吃酒才行!”
看着书案上一千四百两的银票,李达仁的胸口有一股暖流在涌动。
进门时他就发现张怡从不离手的折扇不见了,还有身上那块玉佩也没有带上。
能交到这样的朋友,哪怕只有一个也知足。
张怡从进门到现在也没有提及海船倾覆的事情,李达仁也不会主动提起来。
双方就像从前一样,说笑着向外走去。
……
“黑秀才!就快到了,你再忍忍!”李达仁的话从马车里传来。
接着张怡的声音响起:“呜呼!汝之李氏车能宽敞否?吾之腿麻木矣,还需何时方能抵达?”
“好好说话,我们家的马车是给人坐的!”
“……”
马车很快就来到了酒坊,依旧是赵管事站在门口迎接。
他刚刚掀起马车的帘子,立刻从里面跳出一个身穿儒衫的巨汉。
赵管事被吓得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