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差点坐在地下。
李达仁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赵管事的心才放回了肚子里。
“贤弟!这就是你说的好酒?也不怎么样啊!”张怡端着刚倒出来的蒸馏两遍的烈酒,丝毫不顾赵管事刀锋般的眼神说道。
李达仁没有说话,只是示意张怡尝尝杯中的烈酒。
张怡也不客气,端着二两的酒杯不屑的撇撇嘴道:“此杯乃妇人所用,有大碗否?太小了喝的不过瘾!”
赵管事瞪着眼睛转身离去,时间不长拿了一个大海碗回来。
就这个大海碗,一斤白酒下去只能装半碗。
赵管事更是亲拿起了小瓷瓶,将里面的烈酒全部倒了进去。
直到瓷瓶里的酒倒的一滴不剩,还意犹未尽的连声说道:“可惜没有了……!”
李达仁已经为张怡默哀了,他的手里也有一小杯烈酒。
不用喝,只是拿到唇边就能闻到刺鼻的辛辣味道。
张怡端起酒碗,豪爽的将烈酒倒进嘴里,辛辣的烈酒一进入他的嘴里,他的脸就变得通红。
两只眼睛瞬间就瞪圆了,端着酒碗的手猛地停顿下来。
这种烈酒与张怡以往喝的完全不一样,与李家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