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风声,你我怎能还安坐于此?”
他双眼微眯,继续道:“这郑森恐怕不简单啊。”
“此话怎讲?”
“依属下判断,这郑森是想和咱们争功。”
常永年疑惑道:“争功?”
“咱们只是想偷偷摸摸将清军放进城来,取献城献太子之功。而人家可是要光明正大地行事,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把城献了。将军方才未依其计实乃高明。”
常永年大吃一惊,“难不成他也想投清?!”
马忠点头,“将军思 之,这郑森是谁?他是郑芝龙之子,郑芝龙既降,他怎会与其父相悖?要说此人真是有能耐,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迷惑住陈王,得其如此信任。
“对了,将军曾跟我说过,陈王临出城之前反复叮嘱敌将扮作明军骗城。他为何会有此一说?以属下之见,当是那郑森拿假消息予陈王,借陈王之口说出清军要来之事,他再佯装要设伏兵行献城之实,必无人生疑!”
“好一个连环计!”常永年不禁挑指赞叹,“现在想来,陈王正是随那郑森来长汀的。定是他与满洲人早有勾连,引开陈王所部,好方便清军行事!”
“正是如此。”
常永年又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