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们所图相同,何不与他合作,则大事必成!”
马忠立刻摇头道:“万万不可!”
“这又为何?”
“乃父郑芝龙早已输诚,且有献闽关、束闽兵之大功,在清廷已有不小根基。
“我们若同其子合作,纵不说计谋是他所设,便是我们出力更大,届时只消郑芝龙一句话,那功劳便都是他郑森的了。”
常永年目露阴冷,“如此说来当趁乱将这郑森……”他说着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马忠却仍是摇头,“亦不可。待将军投诚之后,那郑芝龙必是您的上级,届时若让他查到蛛丝马迹,将军会有性命之忧。”
“那怎么办?”常永年皱眉道,“难道就看着他将献城之功抢去?”
马忠微微一笑,“将军莫急,属下有一借力打力之计,可保大事定矣。”
曾皇后先是生产之后便劳顿奔逃,后又有隆武驾崩这样天塌般的沉重打击,至使她现下身体极为虚弱,只是躺在榻边暗自垂泪,整个人浑浑噩噩。
若非太监说常永年有事关太子殿下安危的要事相禀,她根本不会见他。
“你说郑森意图降虏?!”曾皇后神 色凝重道。
常永